落儿的风险,相送于他。

    果然是画龙画虎难画骨,知人知面·····嗯,不对,是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呐。

    念及此处,不由拿起酒盅,喝了一口闷酒,酒气上涌,眼眶就有几分湿润,道:「大侄子,我早年看错了你啊。」

    「伯父说的是哪里话,伯父以前对小侄也有不少照顾,小侄一直铭记于心。」陈澄见状,拿起蒲扇大的手,提起酒壶,又给忠顺王斟满了一杯。

    忠顺王拿起筷子,夹了一口菜,叹道:「你小子,有心了。」

    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
    陈澄忽然愤愤说道:「伯父可知,那贾珩小儿这两天在伯父府上是何等耀武扬威,不可一世,我听说,这贾珩小儿竟然欺负着伯母还有锐儿堂弟。」

    「竟有此事?」忠顺王猛地一砸酒盅,怒声道:「他这么敢?」

    陈澄见此,暗道成了,又道:「伯父,他怎么不敢?他如今可受着父皇信重,伯父出事,听说整个荣国府都乐坏了,几是弹冠相庆,说伯父前不久看着他们的笑话,现在眼瞧着就遭了报应。」

    这话自然是陈澄编的,虽然荣宁二府确实幸灾乐祸,但怎么可能逢人就说,但这番编造,也大致符合人性,毕竟忠顺王府与荣宁二府,几同水火,互看笑话,也能猜测道。

    忠顺王脸色阴沉的可怕,冷声道:「如今这贾珩小儿,是愈发得势了。」

    陈澄见火候差不多了,又添了一把火,问道:「伯父可知,内务府现在谁管领了?」

    「谁?」

    「晋阳姑姑。」

    「我就猜是她!」忠顺王冷声说道:「如非她当初举荐这贾珩给宫里,宁荣二府岂有今日?」

    「可不是!」陈澄冷笑说道:「晋阳姑姑,多半是孀居多年,瞧上了这贾珩。」

    忠顺王皱了皱眉,低声道:「应不至于,晋阳这些年就没过这等事儿,估计是为着她那个闺女。」

    陈澄道:「就算没有这一茬儿,伯父,但以我观之,这贾珩小儿实属操、莽之流,当初在宫门,你是不知道,他刚刚用事,就敢使天子剑斩我仆人一耳,简直嚣张跋扈,无法无天!」

    「竟还有此事?」忠顺王这次倒真是惊着了多少。

    陈澄此刻就将贾珩当初在宫门前,贾珩手提天子剑,斩自家仆人一耳的事和盘托出。

    这一桩事儿,可以说是其藏在心底许久,因为视为奇耻大辱,始终没有和其他人说过,此刻说给忠顺王听,自然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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