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住了话头。

    后半句心底话大抵就是,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儿,捧他的臭脚,舔他的腚眼子……

    事实上,随着贾赦丑态百出的诸般事迹传播,荣国府的女眷对贾赦也没了多少恭敬之心。

    贾赦也不是傻的,或者说作为社会性动物的人,本身就能从一些眼神和态度中感知到孤立、不恭等情绪。

    这一下子,难免生出“荣府女眷,全员恶人”的忿懑情绪。

    邢夫人见贾赦神色不善,不敢再劝,而是岔开话题,问道:“对了,这京察真就这般吓人?我瞧着他平时那样蛮横,这次倒忌惮的跟什么似的。”

    贾赦冷笑一声,说道:“他其实没说错,他为武官,还真不好胡乱介入,不然就被文官群起而攻。”

    “那老爷方才还?”邢夫人下意识说着,忽地恍然大悟,面色讶异,惊声道:“老爷是在那话刺他?如果他做不到,老太太心里就扎了一根刺儿。”

    大抵是,似乎十分满意邢夫人的“倒吸一口凉气”,“恐怖如斯”的“崇拜”目光,贾赦笑道:“正是此理!老太太分不清亲疏远近,想来经过这一事儿,她才知道,这座国公府,谁才是顶梁柱,只是可惜,那小东西不上当。”

    邢夫人眸光一亮,低声道:“国公府?”

    贾赦端起茶盅,嘿然道:“那时荣府,可就只有我身上有爵位。”

    有些话,哪怕是夫妻之间也不能说的太透,否则,太过骇人。

    可纵然不用说的太透,邢夫人也听明白其中的意味。

    彼时,无官无职的二房,再占着国公府也有些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想他堂堂荣国嫡脉,被撵到小院落中安身,老太太偏心太过了!

    邢夫人频频点头道:“是这个理儿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咱们静等看好戏就是。”贾赦笑了笑,说着,咽了一口茶,看向仍面现思索的邢夫人,道:“对了,我瞧着鸳鸯,这二年出落得是越来越水灵了,我房里正缺个服侍的,你这两天帮着张罗张罗。”

    邢夫人这时回转过神,点了点头,说道:“老爷放心就是。”

    然后,邢夫人忽而支支吾吾道:“老爷,我兄长他们快到了京城,您看……”

    贾赦摆了摆手,不耐烦说道:“这等小事儿,不用和我说了,你看着自己处置就是,在宁荣街置办个院落,让他们居住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旋即,贾赦又想起一事,道:“前个儿那孙绍祖家,递上了帖子,说是愿和迎春定下来,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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