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应,若是珩哥儿临走之时,将浩儿调到五城兵马司,也算留了一手。”

    贾母闻听此言,面色变幻,终于回过味来,心头就有几分不悦。

    虽说是自己侄子,但这前面才说了珩哥儿去职的事,现在眼巴巴的就往五城兵马司塞人了,绕了一大圈子,原来是为着这个事儿?

    一时间,荣庆堂中陷入安静。

    郑夫人笑道:“老太太,这五城兵马司。咱们几家是不能没有个亲近的人,现在珩哥儿他在京营正是大展宏图之时,也不需为这些琐务羁绊着。”

    贾母并未回应,似在思量着什么。

    探春忍不住开口道:“老太太,这旁人还不说我们往五城兵马司安插亲戚?”

    郑夫人脸桑拿笑容一滞,看向一旁的探春。

    王夫人瞥了一眼探春,目光微冷。

    探春脸色苍白,连忙垂下螓首。

    毕竟是王夫人一手养大的,心头还敬畏着。

    贾母这时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几人默然不语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嬷嬷道:“老太太,珩大爷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得,正主儿来了。

    贾母眉眼忧色不减,道:“让珩哥儿进来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一身蟒服的贾珩与鸳鸯从外间而来,进入厅中。

    迎着数道目光的瞩视,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,立定身形,拱手道:“见过老太太。”

    这时,史鼎已然不错眼珠地看向那气度沉凝的少年,目光落在其人身上的蟒服上,心头就有几分炙热。

    如果说先前只是都督果勇营一部的贾珩,还不足以让史鼎“折节”结交,但自升了锦衣都督,主持整顿京营诸军的贾珩,已有资格让史鼎前来结交,别说他还装着心事。

    自家三儿子史浩的出身之事,还有他的差遣,说不得更要落在这珩哥儿身上。

    当然他也有意劝劝这位,年轻人还是不要太恋权,身兼五城兵马司、京营、锦衣都督三职,这不是长长久久之道。

    趁着这趟儿弹劾,将五城兵马司的职位弃了才是正理。

    史鼎也不含糊,起身,笑道:“子钰,一直听人说,子钰风采朗逸,颇有名将之姿,今日一见,果是将门子弟,不亚父祖啊。”

    贾珩徇声而望史鼎,打量着这位中年武官,淡淡道:“世伯过誉。”

    许是因为湘云之故,贾珩对史鼎就有些先入为主的不喜,但很快就将这种情绪驱散,做为一个合格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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