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,这几天都没见着大姐姐了,她现在……还好罢?”

    贾珩道:“挺好的,在长公主府上有几天了,帮了我不少忙。”

    秦可卿“嗯”了一声,美眸浮起一层惆怅,道:“那长公主,人还是挺不错的,听说是当今之妹?”

    贾珩神色不变,若无其事道:“是天子亲妹,孀居于府,现守着一个十三四岁大小的女儿过日子,封号清河郡主来着。”

    秦可卿在心底思量着“十三四岁大小”“清河郡主”等关键词,美眸失神,暗道,“难道夫君里衣中的头发,是这位小郡主的?”

    虽贾珩每次和陈荔完事之后都有沐浴,不使熏香沾衣,但却忽略了关键的东西……头发。

    秦可卿在里衣中见着不属自己的头发,如何不疑?

    只是一时间也想不出是和晋阳长公主的紧密关要。

    主要年龄悬殊,不好往那边想。

    贾珩拉过秦可卿的手,道:“好了,天色不早了,早些歇着罢。”

    这时,宝珠、瑞珠端上了热水,侍奉二人洗脚。

    待至亥末时分,放下金钩,帏幔垂落,夫妻二人安歇不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,秦宅

    花厅之中,秦业正在与秦钟叙话。

    秦钟一身武士劲装,眉目清秀,唇红齿白,只是眉眼间较之以往,多了几分坚毅之色。

    秦业看着秦钟,暗暗点了点头,面色也不由和缓几分,问道:“学里放了多久的假?”

    秦钟清声道:“从小年放到正月十五,教习中间布置了功课。”

    秦业道:“在学里好好听教习的话,也别耽误了四书五经,最近学堂可有讲释四书?”

    从本心而言,虽乐见性情柔弱的儿子因为习武而有了改观,但正经的出身之途,还是读书科举。

    “等鲸卿他姐夫过来了,需得好好说说才是。”

    秦业如是想道。

    秦钟轻声道:“四书五经,都是国子监聘请的讲郎来教的,最近讲郎在讲授《孟子》。”

    秦业点了点头,目光殷殷,叮嘱道:“亚圣著述,微言大义,你要好好研读、琢磨。”

    就在父子二人叙话之时,从外间进来一个仆人,站在廊檐下,道:“老爷,姑爷和小姐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秦业闻言,面上喜色流溢,从座位上起身,道:“人在哪儿呢?”

    “已到了仪门。”

    “鲸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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