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芳心一颤,眼睫微微垂下,许久之后,感受到身前传来的阵阵异样,仰着秀颈,心头期待与惊慌齐齐交织在一起,忽地觉得自家玉带被解开,连忙道:“别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别在这里……去,去里间。”

    贾珩愣怔了下,也不多言,打横抱住晋阳长公主,就向着里间而去。

    这间书房其实并非只有书案,而是另有隔间厢房,内置几榻,作为读书疲惫后的歇息之所,被褥引枕,一应俱全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伴随着一声娇俏的痛哼,而后传来少年的讶异声音,“这……怎么回事儿?”

    窗外,园中嶙峋山石旁,梅树随风摇曳,花朵绽放,青色屋檐上的积雪,雪花融化的雪水滴答滴答之声响起,落在梅花树的琼枝、枝叶、花瓣上,或红或白,相映成趣。

    已是午后,冬日静谧的日光透过轩窗,照耀在羊毛地毯上,将武官袍服和宫裳衣裙映照在一处。

    贾珩凝眉不语,目光幽沉,似是看向那绽放的梅花出神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看什么呢?”晋阳长公主云鬓散乱,眼角泪痕尚在,一开口,就是酥媚蚀骨的声音。

    贾珩转眸看向鬓角微汗,娇美旖丽的玉人,压抑着心头的欣喜,故作淡然说道:“殿下,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这的那的,本宫原就……”晋阳长公主羞恼说着,正欲起身,秀眉蹙了蹙,就是“嘶”地一声,嗔怒道:“你做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贾珩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方才又不知道,后面才察觉出异常,转而和风细雨。

    “你还愣着作甚,还不扶着本宫起来。”晋阳长公主撑着藕臂,起得身来,也忍不住瞟了一眼,莹润如水的目光同样失神。

    方才还不觉如何,此刻却涌起一股若有所失的复杂心绪。

    贾珩这时抚过丽人的削肩,扶着晋阳长公主,宽慰道:“好了,总要经这一遭儿血光之灾。”

    晋阳长公主:“……”

    毕竟是落落大方的性情,晋阳长公主恢复了心绪,嗔白了一眼贾珩,道:“下去给本宫拿衣裳去。”

    贾珩依言行事,说着,下去拿衣裳。

    见得这一幕,晋阳长公主温婉一笑,忽地明眸微动,在贾珩后背处的梅花胎记盘桓了下,心头不由一惊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怎么回事儿?”

    同样是梅花印记,同样的怎么回事儿。

    晋阳长公主秀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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