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贾珩道:“这才是我贾族男儿,又不疼不痒的,闹得上下不宁,成什么样子。”

    宝玉的反应虽然反射弧略长,但其实没什么问题,但贾母和王夫人二人那种“天塌了,地陷了,小花狗不见了”的反应,才是助长宝玉痴顽、憨愚习气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贾母闻听贾珩说宝玉是贾族男儿,面色稍缓。

    就连一旁的王夫人也是凝了凝眉,心头怒气……似是散去一些。

    这就是王夫人再不喜贾珩,但贾珩说的话却有着百分之二百的分量。

    说来可能有些贱骨头,但事实就是如此,以贾珩如今的“江湖地位”,夸奖、认同宝玉,王夫人心头既是不屑,又是窃喜。

    “老祖宗,小孩儿磕磕碰碰都是有的,我小时候天天爬树,从树上落下的时候都有,那时候拍拍身上泥土,也就跑去玩儿了。”凤姐笑道。

    却是见气氛不大对,拿自己糗事给逗趣儿。

    贾珩也是看了一眼凤姐,暗道,凤姐不管如何,这暖场王的演技永远在线。

    贾母笑道:“猴儿,偏你小时候闹腾,我们家宝玉是个文静秀秘的,比那姑娘都秀静呢。”

    荣庆堂中的众人闻言,都是笑了,气氛重又恢复喧闹、轻快、愉悦。

    宝玉也是笑了笑,清声道:“若是有来生,我倒情愿托个女儿身才是,不做这须眉浊物。”

    一席话出,荣庆堂笑声戛然,都是将目光齐刷刷看向宝玉,震惊、古怪、疑惑,不一而足。

    王夫人皱眉道:“胡说什么!”

    一旁的袭人,连忙上前拉住已是面色苍白的宝玉。

    贾母笑意凝滞了下,轻声道:“小孩儿辈说着玩儿,怎么就当真呢。”

    这会儿,还有外人在,怎么就发起火来了?

    王夫人方才就觉颜面大失,这会儿,心头本是烦躁,闻言对着贾母说道:“好好的爷们儿成日在后宅厮混,被一些狐媚魇道的挑唆坏了,好好地,说些乱八七糟的胡话来。”

    以前还不觉得如何,但自家儿子当着众多人当面,说着这种糊涂话,实是让人寒心。

    但王夫人此言一出,却是让人群中的黛玉脸色一白,娇躯轻颤了下。

    宝二哥素来和她顽多一些,二舅母这话又是说得谁来?

    她哪里狐媚魇道了……

    念及此处,琼鼻泛酸,眼圈微红,一旁的探春伸手就是握住了黛玉的手,以示宽慰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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