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齐攸满心不愿,见朱齐澜期待眼神,悲痛端起酒水,干巴巴道了一声姐夫。

    一杯酒入肚,好似用光了全身力气,又像极了失去信仰,脱水的鱼儿一般靠着椅子,眼中失去了高光。

    挨千刀的佞臣以下犯上,皇姐终究……

    禹洮呢?

    狗东西执掌玄阴司,管教无方养出了这等胆大包天的泥腿子,养虎成患罪不可恕,定要剥了他的狗皮以儆效尤。

    从皇帝变成皇弟,最后彻底沦落为弟弟,自此皇姐嫁作他人妇,来年喜提大外甥,朱齐攸悲伤那么大,一杯接着一杯品味酒中苦涩,险些流下泪来。

    再一听小白脸乐呵呵的笑声,又痛又烦躁,发誓要让禹洮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“资质一般般,前年修行,两年了也就合体期,勉强打几个渡劫期助助兴。”

    “不怕岳父笑话,小婿现在文不成武不就,比不得岳父家大业大,干了个不值一提的小宗主,事业刚刚起……呃,已经事业有成了,不能更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岳母大人放心,家里她说一不二,我都任打不还手的。”

    “都年轻,至少我是真年轻……”

    “弟弟,别光喝酒,你吃菜呀!”

    酒过三巡,宾主尽欢。

    最开心的是朱齐澜,心头大事定下,往常冷冰冰的俏脸笑容不止,家宴结束后,被太后单独留下,叫到一旁聊起了家常。

    几句过后,太后语重心长道:“长明,若你是寻常人家的女子,他可以说是良配,但你不是,他更不是,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,切记不要发脾气。”

    “母后,他待我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本宫知道他待你好,只是他……”

    太后顿了片刻,继续道:“他是天剑宗宗主,天资悟性天下少有,如此一块宝玉,少不了各方势力明争暗抢,你孤身一人,只怕要为一些琐事劳心受气。”

    朱齐澜闻言沉默,一时不知如何作答。

    太后颇为心疼,拍了拍朱齐澜的手:“莫要忧愁,本宫知道你的性子,认定了就不会改,只是提醒你,以后的路还长,如何把人拴住,如何让他死心塌地,终究要看你自己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“长明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,你的心早就不在这了,陪本宫这等糟老婆子,不如去找如意郎君。”

    “母后莫要说笑,论年轻漂亮,你远在长明之上。”

    “倒也不假,那小子偷看了本宫好几次。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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